总裁他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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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

主角:安念念,阙濯

作者:偷马头

最后更新:2024-09-21 14:17:16

偷马头 的小说作品

《总裁他脑子有病》精彩点评:

小说《总裁他脑子有病》讲述了主人公安念念,阙濯的故事,是作者偷马头的倾心作品。

    安念念后悔自己头脑一热,带总裁去了酒吧!第二天一早醒来,她发现那男人竟然躺在她身边,还好她溜得快,否则一定会被抓个正着!在那天之后,某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好像脑子有点病,竟然破天荒的向她示好!

    《总裁他脑子有病》精彩片段赏析免费阅读:

    阙总,这是今天的行程,您看哪里需要改动,我立刻协调。

    阙濯接过行程表扫了一眼的功夫安念念已经帮他拉开了车门,他长腿一迈坐进去,又侧头看向准备往副驾靠的安念念。

    这个会面往后推迟半小时。

    看阙总手指点了点行程表的某一个位置,安念念立刻松开副驾的门钻进了后座。

    是下午两点的这个吗?

    熟悉的香水味在后座的空间中铺散开来,是那种淡雅又清爽的气味,与她身上这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十分契合。

    阙濯沉声:然后看看公司附近中午有什么餐厅还能预约,浙菜粤菜都可以,四人席。好的。

    后座的车门闭合,小杨很懂事地发动了引擎,安念念本来想着问完就赶紧回副驾待着,压根没坐稳,还靠一条腿支棱在地上维持平衡。

    结果小杨这车开得她毫无防备,身子一歪眼看要摔,偏偏危机意识还挺强往里一侧,脑袋就直直地枕上了阙濯的腿。

    男人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将安念念的脑袋稳稳地接住,冬风般的锐利目光迅速下放落到了她的脸上。

    她顿时觉得自己这条鲜活的27岁生命,可能就要止步于今天了。

    回公司的十分钟路程变得异常漫长,安念念捏着手机战战兢兢地坐在后座的小角落,只为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些。

    阙濯也一路没理她,安念念到了公司就赶紧跳下车给总裁开门,鞍前马后极尽狗腿之能事。

    阙濯上到38层会议室的时候里面人已经来齐了,安念念低着头跟在总裁身后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按照惯例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一些重点的数据和内容。

    这一场会开完已经是十二点多,餐厅已经在会议的中场休息中预约好,安念念先回到办公室放下会议记录就跟着阙濯进了等候室。

    阙濯很少有亲自接待的时候,除非是涉及某些重大商业决策,例如收购和大型商业合作,但今天阙濯身边只带着她一个人,很显然只是一个私人会面。

    她跟着阙濯进了等候室的门,正主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但中年男人身边跟着的年轻男人却让安念念一下愣在了原地。

    阙濯走上前去和男人寒暄起来,安念念顿了顿才咽下想要告假不去的念头跟了上去。

    餐厅地理环境很优越,包厢将外面的杂音隔绝,安念念自觉地选择了离门最近的位置方便随时为阙濯服务,就看见身旁的椅子被拉开,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着白衬衣的年轻男人在她身边坐下。

    年轻男人五官也十分硬挺俊朗,看着安念念的时候眼神颇有些怀念的味道。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开:刚才见到阙总太开心了,都忘了介绍,这是我的特助柯新,阙总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介绍介绍你身边这位大美女啊?

    阙濯闻言清淡地将目光投向对面紧挨着坐的两人。

    您好,我是安念念,是阙总的秘书。安念念当然知道阙濯最不喜欢彼此介绍这种冗余的流程,赶紧主动站起身来接上男人的话:

    中年男人笑得更开心了:不愧是阙濯身边的人,就是嘴甜,但你应该不太可能听说过我,我是搞科研的,我叫梁鸿博。

    安念念一听就懂了,最近公司里确实是有一个针对新能源的企划,也明白阙濯是准备把这个梁鸿博吸纳进来。

    不过这梁鸿博也确实是一改安念念对科研人员的刻板印象,说话幽默风趣各种梗抛得又快又密,感觉研究的项目可能是逗哏,让这顿饭吃得极其轻松。结束前,安念念去洗手间准备补个妆,刚掏出粉饼余光就瞥见柯新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柯新和安念念曾经是大学同学,柯新比她大一届,在安念念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对她展开追求,追了一年之后两人终于顺理成章地恋爱了。

    不过后来两个人之间的分别十分狗血,是因为安念念大学期间最好的室友插足,最后柯新满怀歉意地和她说了分手,和室友在一起了。

    抱歉,我觉得念念你太独立了,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需要我,但是琴琴不一样,她没有我活不下去的。

    那个理由安念念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太独立了。

    她对缓步走来的柯新熟视无睹,简单地补了一下粉之后拿出了唇膏,就看见他并没有走进厕所,而是在她身边站定。

    念念,这几年你还好吗?

    柯新声线温和醇厚,一下让安念念回想起许多大学时的事情。她手上动作不停,只通过镜子短短地扫了柯新一眼。

    她收回唇膏扔进包里,语气平淡:

    柯新脸上的笑容略有两分僵硬:我和她也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

    安念念当然知道他们分手了,就在琴琴毕业那年,但她只是想提醒柯新,琴琴的事情在她这里是不会过去的,她也没有大度到可以和之前劈腿的前男友畅谈近况的程度。

    安念念补好妆朝身旁的男人展颜一笑:

    正好时间已经两点多了,安念念把单买好,回去提醒了一下阙濯接下来还有其他行程之后就坐在旁边拿起手机准备找祁小沫吐槽。

    她的千言万语在喉咙口卡了半天,在微信最近消息列表中翻来覆去找了三遍才找到祁小沫。

    这厮也不知道又犯了什么毛病,把头像改了,色系风格还和阙濯差不多,躲在阙濯底下苟着,安念念一眼扫过去毫无违和感。

    好,那我们下次再详谈,感谢阙总今天的招待。客气了,我送您回去。不用不用,我和小柯正好在附近还有点事,不用麻烦阙总了。

    就在安念念准备找祁小沫好好吐槽一下的时候,今天餐桌上的两位正主同时站起身来,眼看要散席安念念只得先跟着阙濯一起起身。

    安念念与阙濯下到停车场,迫不及待地上了车就拿出手机,在输入框一通暴风输出之后想了想不够过瘾还是删了,换了一句:

    晚上一起喝酒吗?

    阙濯正好坐进驾驶座,却一反常态没有直接把车开出去,而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安念念刚锁上手机屏幕静待闺蜜佳音,就看见屏幕一亮,心中正因为祁小沫的迅速回应而感到欣喜,就看见屏幕上赫然一个推送窗口。

    阙总:可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发错人了!

    安念念感觉自己最近可能有点水逆,这个水逆应该就是以祁小沫突然更换头像为中心展开的。

    然后这水逆中的里程碑,应该就是现在、此刻、Now。

    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她竟然又和阙濯来酒店了。

    这一次安念念发誓她压根儿没喝醉,顶多算是微醺,意识很清醒。但刚才在酒吧自己一开始是想着,赶紧随便喝两口就说身体不舒服然后撤退的,结果两杯酒下去脑海中就跟老电影儿似的一个劲地重复以前大学的片段。

    她和琴琴从大学第一天新生报到的时候就认识了,曾经俩人好得像是一个人,一起军训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复习,最后却迎来了友情和爱情的双重背叛。

    然后安念念只记着自己喝着喝着就开始哭了,哭着哭着就忍不住和阙濯吐槽这对狗男女,说完之后她单方面的觉得好像和阙总拉近了距离,不知不觉就聊起了前天那阴差阳错的一夜。

    那个时候她哭得头发晕脑发胀,酒精在她的脑神经中跟雾似的扩散开来,以至于她的话好像都开始不过脑子,大部分的内容说完就忘,现在回想起来脑袋里都是空荡荡的。

    她当时喝多了嘴上也确实没个把门儿的,但潜意识里还知道要跟阙濯说好话,于是又牛头不对马嘴地一通溜须拍马。

    就怎么说呢,喝酒害人啊。

    安念念刚才已经在这间套房的另外一个浴室洗过了澡,把自己套在浴袍里酒也醒了一大半儿,现在坐在床边还没做什么呢就提前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思考反省自己过往的人生。

    当年怎么就看上了柯新呢。

    但有的时候人确实不能想太多过去的事情,安念念这头正想着柯新这死渣男,就听见包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刚才手包被她随手丢在了套房的玄关,安念念寻思着没准是工作上的事情就站起身走过去,结果掏出电话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接起,柯新的声音让她顿时后脑一麻。

    柯先生,我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到可以直接叫名字的地步。她忍住挂电话的冲动,举着电话往回走:

    好歹柯新现在是梁鸿博的助手。

    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就是有点话想和你说。柯新碰了壁也不气馁,语气一如大学追求她时那样温柔:你现在有男朋友吗?这好像是我的私事。安念念浮起一抹假笑:现在的时间也是我的私人时间,如果您没有什么需要我作为阙总秘书协助的事情的话,希望你不要继续打扰我。念念,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不饶人。我没有想打扰你休息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的近况,有没有男朋友,我听说你好像一直还是单身。

    听说?不知道这柯新又私下联络了哪位大学里的好同学,也不知道现在打这通电话是出于什么心理。

    就冲柯新这作为,安念念也必不可能承认自己单身:真的不好意思柯先生,你深夜打这样的电话给我已经让我男朋友很不满了,如果以后再在这样的时间给我打私人电话,我会告你性骚扰的。念念,其实你真的不用什么时候都这么要强,我只是想关心关心你,我们虽然分手了但应该也不算敌对关系,对吗?

    电话那头柯新笃定的语气让安念念险些炸了毛,恰逢阙濯此时从浴室套着浴袍推门而出浴袍这种东西按照安念念的理解应该是腰带随便一系,领口微敞,慵懒而又性感才对。

    但阙濯哪怕穿着浴袍领口也依旧严实合拢,就像是王城中最高级的骑士脱去了那身黑白色的战袍,露出里面依旧得体的纯白里衣,留给安念念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刚毅侧颜。

    这么多年过去,柯先生您还真是对自己一如既往的自信。

    所剩不多的酒精依旧在刺激着安念念的大脑,她冷笑一声站起身走上前,仰起头在男人的唇角脆生生地亲了一口。

    要不要我让他跟你说句话?

    阙濯闻言,几乎毫不犹豫地先低头将她还没来得及远离的双唇截住,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腰。

    他压低了声音问。

    安念念含糊不清地求他:

    阙濯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安秘书,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安念念一咬牙:

    成交。

    阙濯一把将安念念从原地抱起,顺势将她手上的手机接了过来。

    那头的柯新刚才听到了一些声音心情正不好,突然听见声音戛然而止又重新燃起希望,试探性地开口:念念?你说你有必要演到这地步吗,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我也不是想跟你复合,只是想和你聊聊

    清晨,安念念从酒店房间弹坐起来的时候昨夜的记忆一下涌入脑海,让她坐在床上懊悔地扶住额头。

    她真的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怎么每回都这样呢!

    浴室里能听见花洒的水声,不知道阙濯是先起来了还是压根儿就没睡,安念念只想赶紧洗个澡跑路。

    这就是资本家的本色吗?

    还好这套房很大,光浴室就两个,安念念赶紧拎着衣服冲进另一间,一边洗一边看着时间,祈祷出去的时候阙濯已经走了。

    这个澡洗得是要多慢有多慢,在浴室里化妆梳头穿衣服,掐着时间磨尽了最后一秒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套房各个角落都没有了声音,一切尘埃落定似的。她绕过正厅的时候扫了一眼昨晚鏖战的那张床,很好,周围没人。

    她走到玄关拎起包,然后想起昨晚自己的手机被阙濯扔进沙发里了,一扭头就对上阙濯无比平静的目光。

    他身上的西装和衬衣应该是新的,没有半点皱褶,熨帖而挺括地包裹着那副健硕的身躯。

    安念念的手机就静静地躺在阙濯面前的茶几上。

    她一时之间有点懵,说完又觉得不妥:

    阙濯却不急,走到餐桌旁坐下。

    安念念都傻了,这二字从这等资本家嘴里说出来,不光给人感觉十万火急,而且好像还有灭顶之灾。

    阙濯抬眼就看安念念还在原地傻站着,皱眉:

    吃饭?安念念瑟缩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来三个字:

    断头饭。

    这当然也不能怪安念念太过悲观。

    毕竟她可是胆大包天招惹阙濯两次,两次啊!

    不过她还是怂怂地走过去选择了阙濯对角线的位置坐下,然后一边默默地拿了一片吐司开始小口咀嚼,一边等着阙濯的审判。

    但直到这顿断头饭吃完,安念念的头还在脖子上好好地待着,饭间阙濯也没什么别的话,好像说完那句让安念念大感意外的之后又回到了那个惜字如金效率至上的状态中去了。

    安念念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跟阙濯申请到人事那边划掉今天迟到的打卡记录,维持住本月全勤。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儿阙总。得到阙濯批示之后的安念念心满意足地准备找人事那边的小哥哥聊聊,然后又想起刚才在路上核对阙濯行程时发现的问题:您还记得下周您有个三天的短差吗,同行的人员还没有报给我,我差不多要开始订酒店了。

    一般这种短差阙濯会带几个特助团的人同行,让安念念留在公司远程协助,毕竟资本家的身边永远不会缺人鞍前马后。

    那几天安念念就会过得特别滋润,如鱼得水,准时下班不说还能偶尔摸个小鱼,简直是安念念盼星星盼月亮的好日子。

    阙濯闻言从文件中抬起头暼了她一眼:这次你和我一起去,让他们在公司远程协助。

    你变了,阙总。

    安念念心里有点难过,这种难过属于被压榨的底层劳动人民,是资本家阙濯不会懂的。她打起精神维持住脸上职业的笑容并表示:好的,我现在就去安排。

    然后转头哭丧着脸退出了阙濯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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